老张网络

 昨晚，来了一群读者。

酒后，有个小兄弟起身过来问：董哥，能合个影不？

我说，可以，无所禁忌。

他说，我特别激动，我是代表四川省来的。

众人大笑……

他急忙纠正：是代表四川大学的读者圈子。

坐了两天的火车，硬座，精神可嘉，可是我又担心些什么，例如他是不是有很高的期望值？我会不会让他失望？就如同幼儿园的孩子在厕所遇到老师，他们也是失望的：老师这么伟大，为什么也尿尿？

我跟民工，没啥区别。

一方面，有人陪我玩，我很开心。一方面，我怕满足不了大家的期望。特别是有小兄弟在这边一住就是一两个月，天天陪咱吃喝玩乐，不求回报，咱肯定要想着帮着做点事，无论事大事小，至少要让他赚个三万五万的，否则白在这里待了。

至于跟着我学到啥，这个概率很低。

因为，我会的，大家未必学得会，别看我文章写得一般，但是也是童子功，从小学写到现在，几乎没有间断过，我读高中时文章就经常见报，是大报，不是小报。

梁子在这边待了40多天，后来组织了一场拉萨行，传言赚了10多万，我认为10多万未必有，但是三五万肯定有，另外赚到了人气，这就足够了。

为什么我不愿意见人呢？

我就怕不能给别人带去价值，从而浇灭了别人的期望，我一这么说，大家就反驳我，难道天下没有纯粹的友谊吗？大家在一起就不能单纯的游玩吗？

应该有，可能是我比较世俗的缘故，别人找我，我总是要考虑能给别人带去什么价值，若是什么价值都不能带去，我就觉得自己挺失败的。

从澳洲回来，我约了尤老师出来散散心，他说要去台儿庄开会，我问能否给他当司机，答应了。

尤老师问，小董，我能帮你做点啥不？

我说，尤老师，您想多了，您什么都不用帮我做，我在家闲得蛋疼，出来玩玩，纯粹是为了玩，我什么都不要，我也不当官，我也不从商，也不愁吃，也不愁喝……

到台儿庄，发现预订的酒店离会场挺远，我又帮着换了一家别墅式酒店，帮着办理了入住手续，刷了卡，然后把行李给提上去。

晚上，我自己去住的锦江之星。

我在想，我真是纯粹的陪玩吗？真是纯粹的陪玩，我至于跑这么七八百公里吗？累得我跟猴似的，又是帮着刷卡，又是帮着拎包，关键是我竟然很享受这种感觉，尤老师用咱，是看得起咱。

开心！

不过，我嘴上依然认为自己是纯粹的陪玩，我心里貌似也是这么认为的，我的确没有任何需求于他，我只是单纯的崇拜。

但是，若是我真的无所求，我何必找他玩？我还不如去泡妞呢，花这么多心思、时间、人力、物力，什么妞泡不到？

可是，我到底又求他什么呢？

我也没有答案。

就一点，我愿意为他花钱，别说三千五千，就是三万两万，我也不会眨眼的，这难道就是崇拜的力量？

前天，收到了一个快递，是幅画，巴掌大，就跟我们平时洗的照片差不多大，一匹马，韩美林的作品……

我急忙打电话：尤老师，太贵重了，我不能要。

他说，我看你挺喜欢这些东西的。

我说，我是叶公好龙，装文化人。

有次聚会，谈到了“崇拜经济学”，N多人提到了一个观点：我不崇拜任何人。

我说，不是你不崇拜任何人，是你崇拜别人你自己压根都不知道，我的问题很简单，刘欢到你们村演出，一天的招待费用1万元，你愿意招待吗？没有任何回报。

至少，我是愿意的。

我真是不求任何回报的，就是单纯的想请他吃个饭，至于他是否愿意跟我合影，无所谓，我就是想请你吃饭，没有任何原因，不求任何回报。

这就是“崇拜经济学”，可以看看《帝国的毁灭》，整个德国人信仰的是希特勒，无数人为之殉命，当听说元首自杀时，多少人选择了陪葬……

连命都舍得给你，何况是钱了。

山东有个书画院，院长是我很好的朋友，他一幅字能卖6万块钱，有了这个本事，还愁钱吗？写就是了，天天写。

过去，我是这么认为的。

直到有一天，他问我借10万块钱，我才觉得现实不是想象的那样，虽然他的字很值钱，但是市场需求量很小，你送别人的时候，可以说这一幅字值6万，但是对方想卖出6万？太难了！

我还认识国内泰斗级的书法家，他的一幅画100多万，题字价是20万/字，前些日子我想找他给我儿子写四个字，能优惠到10万/字，只要钱到帐，随时都可以写，难道不能喝个酒写个字？能是能，但是盖不上章，因为章在媳妇们手里拿着。

不知道书法家的媳妇们贪心还是书法家的伎俩，貌似章都让女人保管着。

女人充当着经纪人的角色。

没有章，咱要字有啥用？

从他手里出来，一幅画100万，市场真实成交呢？

30万左右。

我说这些的意思是啥？就是泰斗级的书法家，也是清闲的，不信？你拿钱去买幅就知道了，他会写出几个样本让你挑，然后还要跟你一起扯着这幅作品合影，确保是真迹，还要给你搞个收藏证书，亲自签发的，作品、照片、证书三者合一才能确保作品是真迹。

按照咱的想象，泰斗，应该门口排了老长的队伍……

其实，没有！

那，有没有人，字写的一般，但是价格很贵呢？

有！

例如，一些作家。

上个月，我们去签书，就遇到了这个情况，作家的书房每天都有来自五湖四海的求见者，甚至有人等了一周，就为了见一面，合个影，签个字，若是要求题字呢？则明码标价，理由也很充分：收费都忙不过来，何况免费呢？若是免费题字，那哪有心思创作？

价格呢？

跟书法泰斗不相上下。

但是，他的更受欢迎，为什么呢？

因为，多是粉丝，有人带着百万现金去的，直接放在桌子上……（作家有粉丝，书法家不是也有粉丝吗？）

书法泰斗，咱觉得他很厉害，只是因为他的字很值钱，不过咱未必崇拜他，但是作家呢？咱读过他的作品，是他的铁杆粉丝，咱觉得他给咱写的字是充满着灵气的，咱为什么跑那么远找作家给签上名？就是作家亲手摸过这本书，这本书是被开光过的，你读起来感觉是不同的。

感觉是真的不同。

书法泰斗给出的价格太高，我又找了作家，作家给出的报价是5万/字，我觉得略贵了一些，我给儿子做了一个书房，想给挂个牌匾，就这么简单的事，我的心理承受价格是10万以内，并且绝对保真的。

我在想，我出马，难道不白送我四个字？

白搭，能给个优惠价，3万/字，这已经是脸盆大的面子了……

我是真喜欢他的字吗？

我觉得，我写的都比他强，只是欣赏他的才气，希望这种能量场可以环绕整个书房，我咋突然迷信起来了呢？不是去上心理课嘛，老师讲到了书画是有能量场的，我就笑了，觉得太扯了，老师问了我一个问题：我手上有一件羊毛衫，你敢穿吗？

我说，敢。

他问，这是刘德华穿过的，你觉得舒服吗？

我说，未必。

他问，这是刚被枪决的杀人犯的衣服，你还能穿得住吗？

我说，穿不住。

他说，同是一件衣服，因为他的主人不同，那么它的气场就不同……

这么说，有那么一点道理，就如同《尘埃落定》里傻子穿的死人的衣服，仿佛就有了死人的气场。

昨天，胡老师谈到了《红楼梦》，他刚参加完红学沙龙，感叹：懂懂，你要是能写这么一部作品，就牛了。

我说，我写不了，我推荐你看看《废都》，也具有这种水准，非常非常的深，我读着感触更深，因为庄之蝶干的事，我也干过，他的心理我都有，包括家庭矛盾、社会关系、人脉资源、男女崇拜，等等。

包括他的随性，在我身上都符合，甚至我觉得就是写的我。

我读过三遍《废都》，我“看”书是比较仔细的，跟读初中课本似的，要标记重点，要反复地揣摩，要摘抄句子，要画人物关系拓扑图。

一本书，你匆忙读完，只是看了个故事而已，只有挖掘到深层的东西，自己才真正能从书中学到什么，否则什么都是走马观花，你看到的都是你心理的舒适区，你觉得荒唐的、丑陋的其实都是让你不舒服的，若是读书走不出舒适区，你咋可能有所收获呢？

这就是为什么读了那么多书，你依然没有智慧的原因。

你一直在拒绝走出舒适区。

一读：这写的啥，乱七八糟的。

读书，未必使人成长，因为读书这个行为基本上是在舒适区晃悠，你只吸引你认同的观点，换句话说，你在寻求认同感……

在澳洲的时候，我们队友在一起闲聊，她们多是女的，宝妈，我们聊的话题很正经，就是怎么健身，怎么带孩子。

突然，来了一个男的，谈到了婚外恋。

话题，接着就变了。

他谈到的观点，都是毁三观的，全场，只有我是认同他的，例如提到了一个事，很多女人穿裙子是不穿内裤的，是故意的，想让人偷拍的。

大家异口同声：变态呀！

他讲的是身边一个朋友，这个朋友的老公就要求她这么穿……

因为我认同他的观点，晚上睡觉时，跟我一个房间的正经男还批判了我一番，我一反驳他就来一句：胡屌扯。

第二天，我们飞奥克兰。

正经男的箱子丢了。

我调侃他：看吧，千万别得罪我。

为这些事，我们俩理论了好几天，我的观点是：你不认同的东西，其实是存在于你的基因的，社会上每种现象的基因图谱，我们身上都有，跟刮刮乐似的，只是有人刮开了这些，有人刮开了那些，就如同你认为自己不会杀人对不？如果在战争年代，你被派到了战场，你不会杀人吗？他们的图谱，你也有，没有变态与不变态，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舒适区，超出自己的舒适区，就感觉是变态的。

那天，我们三个男的在一起，遇到了一只狗，那狗抱着正经男的大腿就是一顿抽动……

我说，这狗，不一般。

另外一个男的，笑了。

正经男，没听懂。

我说，国内这个群体非常大，叫狗老公，我还采访过一个读者，她就养了一条大狗，公的，平时跟狗生活在一起。

另外一个男的，也谈了同一个观点。

正经男把我们俩又批判了一顿。

其实这个问题不需要争论，搜宠物群的时候，经常不小心撞入这样的圈子，她们每天交流经验，甚至发很多照片、视频……

这个事，若是跟贾平凹老师谈谈，他肯定认为这都是真的，《五魁》里就有这个场景。

赵老师有本书叫《君子梦》，开篇提到了一个人物叫蚂蚱，蚂蚱被族长给处死了，为什么呢？因为蚂蚱躲在树下干了一只鹅，族人觉得这是伤风败俗，就对他施行了惩罚，让族人挨着从蚂蚱身上踩过，一直到踩死。

有天，我跟个女作家一起，她是专门研究赵老师文学的，原来是报社的一把手，已经退休了，目前在写赵老师的传记，聊到了蚂蚱之死，就是蚂蚱的行为是不是变态的？是不是真实存在的？

她说，在农村，不稀罕。

不是说，你知道这些事就代表自己要这么干，而是使你变得特别的包容，允许各类事情的存在，我们只是做一个接纳者，而不是批判者，这是人性的一部分，你真的认为自己离这些事很遥远吗？

我们身上，也有这样的基因涂层，只是我们不缺女人，不缺男人，不需要刮开那一部分而已。

什么是人性？

就是人之天性。

优秀的作家，普遍很大胆，因为他们在探讨人性最底层的东西，我看《废都》新版，看到（此处作者有删节）我就觉得挺可惜的，因为我们总是喜欢装正经，从而错过了一本真正的好书《金瓶梅》，《金瓶梅》写的太好了，是最应该归入四大名著的，是写人性的，而且是原创作品，《红楼梦》的老师就是《金瓶梅》。

我又要挨骂了，哈~~

所以，不要动不动给人贴上“变态”的标签，因为他跟你一样，都是人，都有天性，我们都是一群羔羊，只是一群羔羊驯化过，一群羔羊没有驯化，你非说驯化过的羔羊要高没有驯化过的一等，那是你自己的定义而已。

高级的标准是什么？

在夜总会，公主任人揉捏，你可以很自信地说：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干这个的，多下贱！

你真的不会吗？

看看《1942》吧，真有那么一天，你站在众人面前，能被挑到，你还要说一句：谢谢大哥。

昨天，回家的路上，我在想，一个人成熟的标准是什么？

就是不再相信四个字“誓死不从”，对那些故事，我是充满怀疑的，经常有人跟我讲一句：打死我，我也不说。

我接着会补一刀：那是打轻了！

以上都是扯蛋，开始今天的故事，故事有可能是真事，也有可能是假的，你就当故事看就行了。

主人公叫葱花，女的，在青岛台东，技校老师。

她家是即墨的，家里种茶叶，炒出来就是崂山绿茶，北方真正懂茶的人，若是喝绿茶，不会选择日照绿茶，而会选择崂山绿茶，但是崂山绿茶产量太小，一直都没有太大的名气。

我们俩认识，很传奇。

有天，我接到了一个电话，没有声音，过了很久，仿佛换了一个人，很爽朗的声音：她很崇拜你，很激动，说不出话来了。

接着，电话挂了。

应该是她朋友抢了她的电话。

然后，就短信聊了几句，加上了QQ，当时我也在台东附近住，我们偶尔会见个面，每次都很正式，她要提前定好餐厅，点菜也要点一大桌子。

有天，她问我有没有兴趣去田横岛玩。

我说，有。

于是，我们就去了，这时我才知道她家是即墨的，中午去她家吃饭，明显感觉到她家特意收拾过，门口特意扫过，一直扫出巷子口，她爸她妈都穿的新衣服，仿佛过年一般，厨房里已经准备了好多好多的菜。

当时我们一共三个人，还有一个是她同学，结果炒了八个菜。

太重视了。

我有些不好意思。

回青岛后，我帮着卖了一段时间的崂山绿茶，茶叶口感不错，但是还是太粗糙，毕竟不是专业茶场炒出来的，没有进行分级，炒的统货。

赚了没有多少钱，一两万块钱吧，2009年的事。

每年她都给我发茶叶，今年也给我发过春茶……

后来，我在回想去她家的情形，其实完全是错误的决定，给人家添乱了，咱又不是什么名人，何必让人家这么张罗？咱担负不起这种期望。

当然，他们是真的没有期望，茶叶是我主动提出帮着卖的，我觉得老两口怪可怜的，葱花下面还有一个弟弟、一个妹妹，都还在读书……

葱花当时是在技校实习，大四。

后来，也考入了这家技校，教海洋渔业，貌似是这个专业，反正是培养海员的，还教游泳啥的。

她87年的，又显年轻，仿佛是个高中生，自从去过她家，我对她的感觉就变了，觉得很亲近，仿佛是自家小妹，也没有特殊想法之类的，她对我也蛮信任的，什么都告诉我，谁追她了，谁送她东西了，都会请教我，问我怎么办。

她是真正的傻丫头，什么都没经历过，甚至连男人的手都没正经拉过。

这些年，一直在相亲。

但是，一直都没有对眼的，也许是她接触了太多电商人的缘故，她总认为男人应该有事业心，而给她介绍的对象，要么是事业单位的，要么是老师，要么是医生，她看不上，总觉得对方太颓废。

就这么一拖再拖。

拖到了去年，着急了。

平时，我们在群上都属于比较活跃的，动不动就聊聊天，调侃一番，说者无心，听者有意，她经常感叹相亲无果，有个群友盯上她了。

这个群友是潍坊的，做冷冻羊肉的，就是给小肥羊做供应链的，个头高，长的帅，又有事业心，我采访过他，他自己也承认自己好色，不抽烟不喝酒就是喜欢女人。

他主动追葱花。

葱花没告诉我。

他怎么追？

就是喊着领证，天天喊，甚至带着户口本去青岛见面……

葱花真的被打动了。

睡了。

睡了以后我才知道的，葱花问我这个小子如何，我说他不适合做你老公，葱花一个劲的问为什么？

我说，他不会结婚的，至少三五年不会。

她说，他要跟我领证。

我说，群上至少三四个女生跟我说过这个事，跟你如出一辙，就是要领证，这是他泡妞的方式，你想多了，天真了。

她说，我们住一起了，难道不是夫妻？

我说，住一起有啥？

她，天真了。

果然，没多久，俩人分手了，因为那小子又有了新的目标，他就是用结婚的诱惑来约炮而已，原本我是想说说他的，毕竟都是一个圈子的，说得严谨一点，这都是我的读者，你不能这么糟蹋，但是我反过来一想，年轻人的事，由他们去吧，管是管不了的，我也没资格管，你情我愿的事。

这个事，也就翻过去了。

今年5月份，葱花找到了一个男朋友，法院的，家庭情况也不错，领证了，领证那晚住一起了。

第二天，男的要求退婚。

葱花给我打电话……

我问，因为啥？

她说，可能是嫌我不懂这些事吧。

我说，应该不是。

她说，原本好好的，做完以后，他就很生气，穿上衣服就回去了。

我问，他看到了什么吗？

她说，我们微信上聊吧。

原来，她脱毛了。

我问，谁让你脱的？

她说，XX给我脱的，他说女人都要脱的，就跟刮腋毛一样。（XX是潍坊那小子。）

我说，他忽悠你。

就这样，离婚了，所有人都不理解，好好的为什么离婚呢？

有隐情！

所以，夫妻吵架，不能看表面，人家不是说了嘛，夫妻之间再大的仇恨，干一顿就好了。

她开始四处找中医，希望长毛。

问我认识牛B的中医不？

我说，我还真认识一个，在蒙阴，特神，我儿子的湿疹就是他给看好的，他家很偏僻，但是天天有人排队，还有从济南开车过来的，唯一的一点就是药太贵，给我儿子拿的药就一小包，60元，济南的那些人过来抓药，动辄就上千。

但是，大家就是服他。

当时，我跟我爹一起去的，我爹就感叹：咱跑了这么远，才花了60块钱，要是人家从济南跑来，才花了100元买药，人家觉得医生不行，只有抓了1000元的药，他们才觉得不虚此行。

葱花让我带着去。

我说，这种事太隐私，我不去。

我把地址给了她，她自己去的……

别说，偏方治大病。

真长毛了，据说头发都密了一倍，就是给了她一个配方，让她泡水喝，当然也有副作用，就是腋毛疯长。

这个玩意好。

我不是脱发很严重嘛，都快谢顶了，过去我从来没在意过，因为我爹都没谢顶，说明我没有谢顶基因。

可是，越来越严重了，甚至能看到头皮了，我着急了。

是真的着急了。

去韩国的时候，我帮高姐带的染发产品，高姐多次鼓励我做这个产品，我没有太大的感觉，毕竟我没有太多白头发，没有这个需求。

高姐认为，这个市场太大了。

我现在突然间明白了，就是痛处，太痛了。

就如同我脱发一样。

听说，她有效果了，我就觉得挺惊讶的，妈的，脱了毛都能长，何况我的毛不是脱的，岂不是更容易？

于是，我让她再去抓点药，给我泡水喝。

她让我一起去。

我去了，问老中医：我这头发，能治不？

他说，来早了，等你掉光的时候，我给你治的一头乌发……

他嫌我不够严重，不建议我吃药。

可是，我着急。

他就是不给我开药。

她，去里屋，让老中医看了看效果，继续给她开了药，让她再坚持吃半年，她把药分给了我一半。

我吃了不到三个月，长出来的头发不算多，但是头发真的密了、乌黑了，而且整个人的气色也变了，原来中医还这么神奇？

在中医家里，我还跟中医探讨过黑芝麻和何首乌到底有没有生发的功能，老中医竟然认同了我的观点，他认为没有，因为这都是人们自己想象的，认为黑芝麻就能让头发变黑，认为何首乌就能生发，并非如此。

这也是我敢吃他药的原因，感觉他比一般的中医，理性。

他也不是什么病都治，例如有不孕不育的，他直接就建议去山大生殖做检查，别乱调理。

我觉得太神奇了，今早我照镜子还在想这个问题，胡老师说的对，不管对什么事物，都要留有0.01%的可能，不要一棍子打死。

9月份，葱花问我：董哥，你觉得我做生发产品如何？

我说，太好了，我给你做成功案例。

配方，其实非常简单，老中医给出的是干姜丸，早上服用的，说是调整气血的，吃了以后总是出汗，应该是让毛孔畅通？另外要求每天必须走1万5千步，而且是在2小时以内完成，让你出大量的汗，前些日子多冷，人家都穿着大棉袄，我穿着T恤在公园走，汗水都能把衣服湿透。

我为什么脱发？说白了，就是脂肪太多了。

还有一个东西叫极地海藻片，主要是长毛发的，服用一周就有感觉，头发发亮，是乌黑的亮。

还有就是一瓶洗发水，叫：莹朴。

葱花，就是推出了这么一个三合一的套餐，成本400来块钱，她想卖980元，我说太便宜了，至少也要卖2980，便宜了没人买，最关键的一点，便宜了没人执行，例如每天1万5千步，每周不低于50公里的运动量，这个要求是非常高的，一坚持就是三个月，谁能受得了？

为什么再贵也有人买？

因为，脱发的人，咋会在乎三千两千的呢？真的能生发，三万两万也花。

最关键的一点，要把成功案例写出来，有真实的对比、真实的客户反馈，她在微信上一推，竟然就有人买。

我在澳洲的时候，她问我要不要报名微商大会。

我说，要，而且要争取发言的机会。

她设计了一个代理方案，一上台，一分享，招了40多个代理，几乎是白拣了40万……

昨天，参加完微商大会，她回青岛，路过我们家，过来一起晚饭。

我说，塞翁失马呀，当时我怂恿你做韩国染发产品代购，不是忽悠你吧？这个需求是硬伤，儿女会帮着父母买的。

当然，不身在其中，永远不知道痛处有多痛，我一直都不理解癌症病人为什么会选择网上那么多假药，一个疗程动辄几万元，为什么？

就是寻找可能性，于娟是复旦大学的老师，在生命的最后时刻，她也选择了偏方，饿得皮包骨头，她那么理性的人，都不再理性……

临沂有个小伙子，就在网上卖治疗癌症的药，一年一千万的利润，做不到一年，转移阵地了，去厦门创业去了，做了一个移动电商平台，洗得白白的。

以上，都只是故事！